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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100-110(第9/21页)
渊巨口。
谢灵奉眸色猩红,他慢慢抬手,看着左手掌心那颗属于青年的守宫砂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男人忽地咳出一口殷红刺目的血液。
几分鲜血溅到他的眉心,以至于谢灵奉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像是被戳破了一般,流淌下血珠。
太初宗忽地警钟长鸣,有人在嘶喊。
“妖!是妖!”
“妖族封印松动了,有妖逃出来了!”
第105章
江让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回想起昨日情形, 一切简直像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日梦。
虽然师尊说过,与亲近喜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正常的、甚至表示两人是极亲密的,但青年这会儿就是脸热的不行。
江让忍不住地感受身体的异样, 一张俊俏意气的眉目溢满了潮红与青葱的涩意。
老实说,从前意乱情迷之时,师尊也曾以指骨替他按摩过那处。
但谢灵奉无疑是圣洁的慈父, 他总是温柔的,无论是照顾青年的前方还是后处,男人的手总是温润的,像是一滩温水被慢慢煮沸般地按抚青年。
一边按抚, 一边细细观察他的孩子的表情。
是享受、或是不适。
总之,谢灵奉在那事上从不曾令青年产生过类似疼痛、恐惧、抗拒的情绪。
昆玉仙尊从来都是奉献的父亲的形象, 即便衣衫下再如何失态狰狞, 他也像是尊永远不会失态的神佛。
可祝妙机却是全然不同的。
白发的美丽男人面容清冷秀美,可他的进攻性却强过谢灵奉太多。
或许他也是靠着自己的摸索, 急躁、胡乱地去表达爱与性。总之,对比起师尊, 祝妙机显得太青涩了。
青涩得像是树藤上倒吊下来的未成熟的、入口酸涩的青葡萄。
他试图努力照顾青年的感受,可占有的狂欲早已吞噬了他的头颅、思想、脑髓,最终, 汗涔涔的白玉塌上还是溢满了他们的水液。
或许是汗水,或许是绵软的羊奶。
江让红着脸想,因为毫无正确的性.意识, 所以即便是回想、想象, 青年也总是直白、毫无羞耻心的。
他想,原来真正的双修,并不仅仅是如师尊那般浅尝辄止。
只是祝妙机实在太激动和粗鲁了, 江让是剑修出身,平日十分耐痛,但昨日他却十分丢脸的数次痛呼。
青年不愿再多想,他忍不住去看他身畔的男人。
祝妙机总是美的,白色顺滑的长发染着青年的发肤,潮湿地黏在他们的脸颊、臂弯、后颈处。
他闭着眼的时候,长睫的阴影安静而平柔,脖颈间的红色春意如开满雪色旷野的石榴花,摧枯拉朽地生长、蔓延。
极美、又极欲,男人本该是雪中仙人,可偏偏沾染红尘,汗水与欲.望残留在他的眉间,衬得他像极了妖气横生的雪中妖。
江让便忍不住动了动喉头,心中恍然的生出一阵奇异的感觉。
从今日开始,他与阿妙便是除却师尊以外最亲密的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结为道侣,共度余生。
便是此时,男人如同有所感应一般,颤了颤洁白的眼睫,轻轻睁开了眼。
于是,在那一瞬间、在青年的眼皮下,透骨般的雪色腾出了如初日般的红。
江让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账,眼见对方脸红了,便忍不住笑着将对方拢得更紧一些。
青年无师自通地凑近男人芙蓉红的唇弯,大方地落下一吻后笑嘻嘻道:“阿妙这下可就彻底逃不开了,要成为我的娘子了。”
这话说得直白又没相,直羞得祝妙机从耳根红到脖颈。
白发美人再无昨夜的凶狠缠人,只余下羞涩缱绻的爱意,唇角轻动,露出初荷红的舌尖。
他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细气,倒真像极了凡间那些初嫁的小娘子。
“阿让,别闹。”
江让见状,忍不住愈发过分,他学着记忆中师尊曾作弄他的模样,含住了祝妙机如珍珠般的耳垂,一边含糊哼哧道:“阿妙该喊我夫君了。”
祝妙机哪里肯,他当然看得出青年是故意的,但他到底坚持不住爱人如小犬一般亲昵的模样,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单是看见爱人便忍不住得心头泛痒。
最终,他还是妥协地小声唤了青年‘夫君’。
江让笑得开怀,衣衫大开,一副肆意风流之态。
两人在榻上好一番作弄,祝妙机才想起来某些令他失态的事情。
这一番下来,他自然心中多了几分猜测,只怕昨日那副情形,是谢灵奉那人面兽心、老不死的东西故意让他误会的。
祝妙机觉得自己没骂错,谢灵奉此人少年成名,如今已过近五百年岁,说是五百岁都只怕都小了。
昨日他心绪不稳,压制了困命锁,也不知道是否有那蛇鳞异化的影响,总之,他惊异的发现,他竟能将青年无形无声地拉入一个古怪的领域之中,而在那领域中,只要他想,任何事情皆能实现。
譬如,影响青年的思绪、行动能力。
于是一番试探之下,他已然十分清楚,江让其实根本不明白师徒之间的界限。
青年人在这方面的知识薄弱的可怕,哪怕他的身体表现得再如何成熟、熟稔,可他的思想上根本如稚童一般,他完全不明白,这样的爱缠究竟和谁才能做。
那是谁将他养成这副性子的?
答案简直显而易见。
除了谢灵奉那道貌岸然的老畜生还有谁?
祝妙机恶心得恨不得当即拆穿对方的虚伪面目。
但他暂时还不能这样做,江让到底是对方养大的,不说青年能不能接受抚养自己长大、如父如母般的师尊哄骗着自己乱.伦的真相,就说他二人多年的情谊,至少他现在不敢赌。
但祝妙机又无法继续眼睁睁看着青年陷入污泥之中,包括他的嫉妒,也如同毒蛇一般,张开了獠牙。
于是,白发美人慢慢静默了下来,他黑眸闪烁,好半晌才轻声道:“阿让,我有些事想同你说——”
几乎不等他把话说完,江让便毫无戒心地笑接道:“娘子要说什么?”
祝妙机忍不住抿唇,压抑颊侧的热意,一边声音放轻道:“夫君,人总有占有之心,夫君既已与我心意相通,日后便再不可上昆玉仙尊的塌。”
江让微愣,似乎想说什么,白发美人却急促地以指抵住他的口唇,男人颤了颤白睫,轻声道:“我知你同你师尊情同父子,可房中事到底私密,你既已有了我,也不必再去寻他了,不是么?”
青年闻言倒真是仔细想了一番,好半晌,他迟疑又纯然道:“可师尊教授我至今,我也从中学到了很多阿妙,你同师尊都是我最亲近之人,其实无需分得如此清楚。”
江让根本不清楚他说了何等荒唐无状的话,但话音方落,久久不曾听到回应,青年便也心知肚明。
他抬眸看去,眼见那白发的美人双目通红,神情难堪,当即心下一慌,下意识哄道:“好阿妙,我错了,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祝妙机轻轻抖睫,一只指尖将肩侧的衣衫拉好,他沙哑着嗓音道:“阿让,或许你在昆玉仙尊面前待了太久,还不甚清楚外面的规矩。”
“双修一事,一直都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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