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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50-60(第12/18页)
宇间却偏偏又显出了几分麻醉般的渴望与爱意,脊背更是仿若被刺激般地半弓了起来。
他是如此脏污、无耻、灰尘遍身,可他又是如此幸福、安然、飘飘欲仙。
江让身上简直都要冒出鸡皮疙瘩来了,施暴发泄的冲动也在一瞬间消散殆尽。
青年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打算离开。
可裤脚处却被一股力道紧紧锁住了。
江让冷眸看过去,正想骂人,却听到周宜春低低哑哑咳嗽半晌,神色怪异地笑道:“江江,他就在门外吧?”
男人轻轻扯了扯肩头滑落的白色蕾丝,他努力克制着被暴力相待的□□上的痛意,通身都泛起了一层虚浮、红藻般的粉意。
周宜春仰头看着江让,从来卑微的神情在某一瞬间变幻莫测,他战栗着美好的躯体,以伊甸园中勾引亚当夏娃吞吃禁果的毒蛇口吻,轻声道:“江江,你不想报复他吗?”
“报复他对你的轻慢、玩笑、中伤。”
削瘦修长的潮热指节抚上青年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渴求垂怜一般地半枕在青年温软的肚皮上。
他柔声道:“凭什么他就能让所有人臣服呢?就凭他的权势财富吗?不、不会,江江会是这个特殊的意外,不是吗?”
男人肩头的白蕾丝再次滑落,修长的腿部近乎刺眼的白。
他轻轻攀上青年的肩头,低声喃喃道:“江江、你的男友就在门外,但他却永远不会知道,你就在他的眼皮下”
“出轨。”
江让喉头鼓动,好半晌,青年猛地捂住男人潮红的嘴唇,将对方压制在灰白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低低的细碎笑声、潮热从指缝间溢出。
江让恍然似被灼烧到了一般,松开几分。
可周宜春却细细出声,残缺的眉眼显出一种古怪的诡美。
他说:“江江,今夜,我是你的玩具。”
第57章
江让很少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大部分时候, 青年面对所有人都是谨慎小心、掺杂算计的,只除了周宜春。
倒不是说他不算计周宜春,实在是男人根本不必他花什么心思, 他自己就会舔狗似的无怨无悔地跟上来,怎么打都打不走。
其实周宜春有一点没想错,江让对他确实是特殊的。
特殊到, 青年会在他的面前释放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影子。
男人像是一潭浓厚沉闷的沼泽,无声无息地承受着所有来自爱人的极端负面情绪。
对于江让来说,周宜春就是发泄物一般的存在,能够任他肆意凌.虐。
而发泄物的最后归宿, 就是垃圾桶。
江让看不上他、看不起他,甚至嫌弃他的残缺, 平日里, 连偶尔安抚的亲吻都敷衍至极。
所以,当昏昏沉沉醒来的青年睁眼, 恍惚看见身侧裸.露着臂膀、紧密缠着他睡得香甜的周宜春时,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劈了般的崩溃。
无数的夜间风月瞬间挤压着、扭曲盘桓着涌上脑髓。
江让记得细碎迷离的雪色中, 他曾荒唐地剥下男人半遮不露的白蕾丝,于是那柔软的、如蛇信子般的蕾丝花边便会绞缠入青年的手腕。可它实在脆弱,在某些时刻, 便承受不住般地被扯裂开来。
朦胧的灯光曾照在两个背德的罪人、无节制的野兽身上,它美得摇晃、飘摇如屋外渐停渐歇的无根雪,可自它滋生的阴影, 却仿佛永不会消停般的吞吃着一切的理智。
青年无法忘记黑暗燥热的空气中, 心脏剧烈跳动时的鼓噪、唇吻交错的急迫、爱欲顿生的临界点。
它们一帧又一帧地挤压着青年残存的理智,江让甚至能感受到头颅内部隐约崩断的神经,刺痛与羞耻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剥光了一般, 曝晒在惨烈的阳光下。
青年脸色苍白、不可置信,他接受不了自己居然会如失智的犬狗一般,同往日最嫌弃的舔狗发生关系。
一时间,剧烈的耳鸣声嘈杂得甚至令他生出某种逃避似的恨意。
都怪周宜春。
青年想,都怪他勾引自己。
错的是周宜春,是他不知廉耻地主动上赶着,那样的情况下,哪个正常男人能把持得住?
自己被勾引到了也很正常。
只是玩玩而已,一场报复性的出轨游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是这样想的,可江让牙齿却咬得咯咯作响,胃里涌上的酸水漫上喉头,眸中的厌憎如同翻滚的污泥,浓稠而腥臭。青年面目扭曲,径直一脚将对方踹下了床榻。
随着沉闷的一声,男人哑着嗓音低声轻.喘,整个人迷蒙地半伏在地板上,他通身没有遮蔽的衣物,苍白的、隐约泛红的皮肉支撑着骨节,一张腻白粉红的面颊一瞬间如同泼上了某种淡色的水彩。
周宜春似乎是方才睡醒,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黑眸于晨曦泛着异样的水光,当他看清床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青年时,多年来的习惯让他近乎本能性地低声下气认错道:“江江,我错了。”
江让的恼怒与火气一瞬间便被这句话激得再无法自控。
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一张美丽扭曲的面颊涨得通红,弧度漂亮的眼窝神经质地抽搐,他无法自控、宛若个疯子似地抄起床头柜边的台灯、水杯就往男人身上砸。
这样的场景其实是恐怖的,毕竟依照青年的情况来看,已经不仅仅是在发泄情绪了。
他看起来,更像是想要将男人断肢埋尸在这片废墟之中。
令人惊诧的是,从头到尾,周宜春竟避也不避,一副任由青年发泄的懦弱模样。
直到一声剧烈的瓷器碎裂声响后,男人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地半靠在衣柜边,右边额头鬓角边缓缓流下一抹浓稠猩红的血液。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了青年剧烈的喘.息声。
周宜春勉强稳住身体,他看上去伤得不轻,除却额头的伤口,手肘、膝头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伤口,整个人简直像是被残忍虐待过一般。
但他的神情却并不痛苦,男人只是吃力地抹了抹额角的血液,不怎么在乎的模样。
又或者说,周宜春的关注点根本从来就不在自己身上。
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床榻上张牙舞爪的小爱人。
江让身上的痕迹很重,像是被没出息的狗打下了独特印记,但是看一眼,便叫人脸红。
夙愿得偿的男人半直起身,半边脸颊被抹开的血色浸染,可他的姿态偏生如刚入洞房的小媳妇一般扭捏,古怪的羞意中掺杂着血腥,竟令人后脊无端生出几分凉意。
周宜春跪在床下,对着青年讨好笑道:“江江,不生气了好不好,江江想吃什么,我马上就去做。”
江让冷笑一声,指节用力全力捏紧了被褥,语气厌恨道:“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却仿若没听到这句阴狠的诅咒一般,只红着脸自顾自道:“江江昨天是第一次,所以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我、我会好好照顾好江江的。”
江让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恨不得上手撕烂对方那张低眉顺从的脸。
周宜春此时表现得愈发温顺懦弱,青年就愈发难以忍耐地想起夜间男人近乎用尽全力的病态。
那时的周宜春才像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疯狗。
床榻上的男人激动得满脸泛红,那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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