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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蓝色海岸[熟男熟女]》20-30(第8/19页)
“三百万,赎我们的视频。”
我们……
陈行简缓缓俯下身,继续为她解开绑在脚踝和手腕上的领带。
他低垂着眼眸,睫毛纤长而安静,没有一丝因谎言而生的不安颤动。
“不过,那个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陈行简抬起头,见杜思贝神情紧绷,忽然轻笑一声,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别怕,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咳咳!”
他笑着笑着忽然咳嗽了起来。
杜思贝心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滋长:“你真的生
病了?”
陈行简紧闭嘴唇对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下床去吞了片药,然后他盘腿坐回她面前。两人各打莲花坐,在点了台灯的床头面面相觑。
漫长的无言后,陈行简先开口:“我继续说……”
杜思贝打断他:“是那个女秘书吗?”
陈行简愣了会:“你怎么知道?……没错,是她。”
他简单说明了女秘书的来龙去脉,杜思贝一直沉默看着他,直到故事听完:“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发生过这种关系?”
“?”
陈行简觉得此人关注的重点跑偏得没边儿:“什么关系?被敲诈?就咱们睡的那一次咳咳……”
“我说情人!”
杜思贝趁陈行简咳嗽的时候拉高了音调:“她为什么会钻空子抓住你的把柄?还不是因为你给了她机会做枕边情人。”
“放他妈狗屁的情人……咳咳!”陈行简又咳了两声,眉毛瞬间扭成川字,“我从来不跟有工作关系的女人乱搞,你从哪听到的黄谣?谁跟你说我找秘书当情人?”
杜思贝抿着唇别开视线。
还是不能卖了陆野。
但她又从陈行简这句话里捕捉到什么:“你敢发誓你没有跟工作场合的女人上过床?”
陈行简看她一眼,懒洋洋的浪荡劲儿又上来了:“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我只跟你上过床,你是唯一例外?”
“。”
被识破的杜思贝有点尴尬,强撑着脸皮说,“可咱们那次不能算作真正意义的上床。”
陈行简:“……”
杜思贝刚泡完澡,抱着膝盖缩在床头,脸和脖子红扑扑的,一直红到浴袍领子里去。
陈行简喉头滚动了下:“杜思贝,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杜思贝不自知地咽了咽喉咙:“什么话?”
她的掌心覆上一股温热。
陈行简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伸向自己裤腰,略带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又从下探进黑色毛衣的里侧。从外面看去,毛衣微微隆起,好像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精灵,正悄悄游走。
杜思贝垂着眸子,怔怔盯着陈行简胸口,视线仿佛能穿透那层柔软的织物,看见自己正贴在他结实胸肌上的手。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陈行简呼吸一重,缓缓靠近杜思贝,抓住她另一只手:“你说你想要我,就先负责灭火……”
静极了的卧室里,床垫发出挤压的涩响。
屋外,雪还在下。
“会用手吗?随你怎么玩,嗯……你想用两只手?当然也可以。”
陈行简笑起来,把吻落在杜思贝的唇上,很轻地在她唇上触碰着,轻轻地磨蹭。杜思贝的浴袍领子也敞开了。
深冬的夜里,她全身是汗,屋外的雪落得越来越厚。
“接下来。”
杜思贝感觉陈行简从她身上慢慢抬起了头,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微哑:“该我要你了。”
第25章 尊严我对自己的欲望坦坦荡荡,你呢?……
“你……还能来一次?”
杜思贝微微诧异,脸颊红晕一直延伸进浴袍领子的颈窝里。
几缕乌黑的发丝紧贴她脸上,杜思贝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透了,也湿透了。
陈行简不太高兴杜思贝眼神里流露出的质疑。男人一到床上,敏感神经总会放大。
但他垂眼看去,杜思贝的浴袍松松垮垮滑落到手臂两侧,露出一大片肩颈和胸脯,光洁无瑕,还透着点薄粉,像早春时节刚**的花瓣。
陈行简盯了她很久,然后缓缓说,“对你,我可以一次又一次。”
杜思贝一愣,身体不知为何起了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床头台灯还亮着,静谧的雪夜里,床垫又一次发出深深下陷的涩响。
陈行简越过她,探身去床头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
杜思贝动了一念,扭头去看陈行简。他手中是一盒没拆封的套,还有一瓶巴掌大小的润滑油。
她呼吸渐重,看着陈行简坐回面前。他修长的指尖扯起包装盒上的透明塑料膜,将膜撕开,一圈又一圈,像在拆烟,动作熟练,又有几分不以为然。
杜思贝指尖轻抓起床单,“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
“哪个?”
陈行简一挑眉梢,额头挤出几道抬头纹,盯着她的样子像是不解。
“哦,哈哈。”他转瞬笑起来,举了举手中的盒子,“你说套吗?有我的地方就有套啊。”
“……”杜思贝抽走他手心的盒子,心跳随之变快,压抑着呼吸问,“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
浴室里成排的香氛精油,柜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码成一盒盒的安全套……
陈行简有些讶然,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失笑道:“杜思贝,你第一天知道我不是处吗?”
他捏了捏眉心,似乎更无奈:“我们在洛杉矶那一晚不是很有默契么?现在你跟我探讨这种话题,问我睡过多少女人?”
杜思贝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搏动越来越剧烈。以前是不在意,但现在……陈行简对性的态度让她有点难受。
仿佛她也是万千花海中一朵不起眼的小花,被他采摘起来,轻嗅几口,就不甚在意地扔开了。
她缩起肩膀,轻声说,“但我想知道……”
“这是个人隐私。”
陈行简打断她,声音变得如往常般冷硬,耐心已经告罄,“睡多少女人是一个单身男人的自由,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蠢问题。”
杜思贝觉得胸口有些疼,是那种丝丝缕缕的,牵扯到心脉的疼。
两人沉默了很久,无言的对峙,杜思贝将浴袍慢慢裹回身,低声说,“我想,我还是离开更好。”
陈行简没动身体,也没留她,仍盘腿而坐,沉沉的目光盯视着起身下床的杜思贝。他覆在膝盖上的手掌渐渐捏紧,收拢。
杜思贝从未如此狼狈地逃出一个男人的房间。
她捏紧浴袍领子,快步下楼,越踏越快,只觉得旋转楼梯像地震中来回颤倒的危楼,每一脚都可能踩空。
“杜思贝!”
杜思贝走到别墅门口的玄关时忽然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喊住。她回过头,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陈行简站在楼梯的第三级台阶上。
他沉脸看着她,两手插在裤兜,挺拔傲然的身姿满透疏离和漠视。
“女秘书的误会,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高高在上的人,觉得冷冰冰的单方面通知,就是解释。
杜思贝的心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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