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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像野草一样》18-20(第3/4页)
了,最近我和我爱人最近在忙婚礼的事,实在分不出时间。”叶滔韬笑笑,婉拒了他。
没有哪个老师想在周末见到学生,更别说还是李云浩这样的混小子。
“哈哈哈,正常正常,那以后再说。”
李老爹丝毫没有被拒绝的不悦,带着儿子风风火火出了校门。
一上车,他就现了原形,抱怨道:“你们老师真是难缠!就这么个小事情,还让我跑一趟!”
李云浩没有附和,扣着安全带小声反驳道:“叶老师挺好的。”
李老爹乐了:“行行行,你说好就好,咱说说你这个小女朋友吧。可以啊你小子,都知道找对象了,你老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知道上房揭瓦!这就叫一代更比一代强!有没有你那小女友的照片给我瞧瞧,我看看这女娃长得俊不俊!”
“没有!”李云浩臭着脸,将头转到一边。
他不喜欢父亲的语气,隐隐觉得不舒服,但具体为什么,自己也摸不清楚。
李老爹颇为遗憾地咂咂嘴,见儿子兴致不佳,转而道:“你妈不在家,你爹我今天难得有空,叫上你哥,咱三出去搓一顿怎么样?”
别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但“多陪陪孩子”他是听进去了。
“不要,我作业还没写完。”李云浩看着驾驶位旁熟悉的手机,烦躁地揉着头发。
这次,韩梓诺真的被他害惨了。
她是个胆子很小的乖乖女,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和自己早恋。大课间的时候,他去了趟三班,对方眼睛又红又肿,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绝不肯和他视线相对,急切地将他往外推,肯定是不想和他好了。
“心情不好啊。”李老爹只当儿子是被叫了家长才闹脾气,安抚道:“嗐,多大点事,当初你哥三天两头就闹点故事出来,我和你妈都成他学校的常客了,你哥毕业了,他班主任还记得我!”
“闭嘴吧你!”李云浩将被还回来的手机揣兜里,没声好气道。
李老爹无奈道:“太明目张胆了吧!李云浩。”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一场饭局正在进行中。
“姜校,我们夫妻俩敬你一杯,”朱瑛将高脚杯向左前方微微倾斜,笑得明媚大气,“我刚回国,对于国内的教育体系实在是不了解,最近也是挑灯夜战、天天钻研。”
她常年游走于生意场,行事作风自带高门千金的威仪,酒局话术信手捏来,而丈夫陈冕则在这方面逊色得多,在旁边温温柔柔得笑着打配合。
“要是学生家长都像您这样,那我们可太幸福了。”身为知名国际学校的校长,姜虹穿着成套的休闲西装,优雅干练,与朱瑛气场相当。
“做家长肯定要负责任,我家小满英语、语文我是不担心的,就是这个数学,底子没打好,我最近也在给她补基础。”朱瑛面上从容不迫,心底却微微泛起苦涩。
原以为进了私立的国际学校,孩子能轻松点,未曾想国际学校也有国际学校的卷法,课业成绩都是最基本的,兴趣爱好也得培养,综合实践更要兼顾,家长群体人才辈出,明明孩子才小学一年级,就已经为各式各样的国际比赛做准备了。
朱瑛是希望女儿能有个幸福的童年,不要过得太累,但同时她也是好强的人,力争上游的观念已经刻入了骨髓,自是受不了女儿泯然众人,被迫加入了教育内卷的大潮。
“慢慢来,给孩子一个适应的时间。”姜虹不急不缓地说道。
“是啊,别着急,孩子的成长是有过程的。”姜虹的右手边坐着她的丈夫齐斌,本市有名的教育专家,也是陈冕的同事,此时笑着为妻子帮腔,看向朱瑛时恍惚了一下,“我总感觉在哪见过朱总。”
“你是不是记错了?”陈冕笑道:“我和我爱人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最近才回国。”
“我知道,就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奇怪。”齐斌思索片刻,拍了拍脑袋,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和朱总长得很像,怪不得老觉得似曾相识,是我记错了。”
“哦,是谁?”姜虹看向丈夫。
朱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华臻的一个英语老师,姓叶,我每年都去他们学校讲座,她负责对接。”
朱瑛地表情僵硬了一瞬,“是这样啊。”
第20章 少爷打工吗青春期的妄想成年人的……
说到这,齐斌后知后觉感到懊悔,在饭局上谈及“相貌相似”的话题多少失礼了。
在大学这座象牙塔里待久了,他在交际中变得有些迟钝,而面前的朱瑛与叶滔韬又太过相似,相似到他忍不住好奇二人的关系。
莫非是亲戚?
姜虹观察着朱瑛的反应为丈夫打圆场:“华臻我知道,那个学校是不是年年请你讲座?”
齐斌是教育心理学的专家,这几年青少年与教师的心理问题都受到了广泛关注,大多学校都会请相关领域的专家来做讲座,齐斌就与华臻达成了长期的合作关系。
“是啊,”齐斌急忙顺着妻子的话描补,“那位叶老师是和朱总长得有点像,但没有朱总这个从容不迫的气质。”
陈冕一时有些无措,关切地看向朱瑛,妻子却似没事人一般摇晃着红酒杯:“真巧,那位老师是不是叫叶滔韬,她是我女儿,小满的姐姐。”
“啊?那真是太巧了!”齐斌讶然。
“这就是缘分了。”姜虹笑道。
“叶滔韬老师我也有印象,是教英语的吧,很优秀的青年女教师。”
二人疑惑丛生,却默契地不去追问姓氏的问题,三言两语岔开话题。
一场应酬下来,朱瑛精疲力尽,回家路上靠着丈夫的肩膀自嘲道:“我真是老了,年轻的时候红白啤混着喝也不在话下,现在晚睡一会就止不住哈切。”
陈冕玩笑道:“谁不会老?我也老了,死人才不会老!”
朱瑛笑出了泪花,“阿冕,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陈冕握着方向盘,故作儒雅地轻咳两声:“雕虫小技,博卿一笑。”
朱瑛嗔道:“油腻!你这话放网上,就叫那什么古风小生。”
“我一把年纪怎么会是古风小生呢,得是古风老生。”
这下,朱瑛笑得直不起腰来,一头海藻似的秀发顺势垂下,她快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望着手上的戒指发呆。
要是她能早点遇到陈冕就好了。
念头一起,她心中如被黄连汁腌过一般苦涩。
朱瑛啊,朱瑛,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天选之人吗?凭什么千万种好事都要被你一个人碰上?
如果没有上一段失败的婚姻,自己也不会出国,别说遇见陈冕,甚至于根本不会喜欢上陈冕这个类型的男人。
A市真小啊,她想。
小到随时随地都能听见故人的消息,而当年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那钻心刺骨的悔又重新找上了门。
遥望天边一轮明月,她的思绪顺着银河飘向了远方。
小时候朱瑛曾养过一只兔子,她会给它喂新鲜的生菜,轻轻抚摸它的小脑袋,将它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喜欢的不得了。早春的一天,她抱着小兔子去庭院的草坪里玩闹,兔子撒欢地到处乱窜,弄脏了洁白的毛发,她不愿碰脏了的兔子,指挥家里的保姆将兔子洗干净,却没想到小兔子洗完澡后的第二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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